一
但愿人长久
千里共婵娟
眺望仲秋浩洁圆月
举饼兴叹！
月亮圆了缺，缺了圆
而月饼缺了难再圆，已成史话
笑笑——
很涩，有点冷，还有些凄凉。
心中的一份牵挂
何时偏向别时圆
二
去年秋天。
我毕业了，那张砂纸也许因含金量不高，并没有给全家带来足球十强赛式的兴奋。阿爸坐在门槛上，有嗒没嗒的吐着烟圈。老妈一愁不展的烧着饭。
我知道，为了我能有个出人投地，一个家被摧残得家堵四壁，还让阿爸背了一身债。我恨自己无能，为什么没有李宁健壮的身体，没有爱因斯坦灵活的头脑，没有刘德华亮爽的声音。几乎就等于一个废人，醉过了一十八个春秋。现在，总算还有一点自知之明，不忍看着骨瘦如柴的父母再被无情的岁月捱下去。我告诉他们，我要南下，去放飞我十八岁的风筝。
父母没有太多的阻拦，殷殷期望拌着涔涔泪水流进了我的心田。揣着一纸中专毕业证，列车把我带到了曾被人寓为“路拾黄金”的羊城。路上我一直憧憬着自己璀璨的前程。
下了火车，一切都不是想像的那么简单，在这个举目无亲的城市，我几乎辨不出东南西北。信步走在霓虹闪烁的街头，眼球里只有一个个偌大的人影。茫然的心，跳得我全身起了鸡皮疙瘩，惧容满面，脑海里尽是老家的影子。
第一次流下了异乡无助的眼泪。
好在天无绝人之路，过了这个坎前面的路就好走多了。正当我对依靠彻底失望时，我想起了一个在这里工作的同学——阿坤，我找到了他。
在阿坤的出租屋里，虽如同在家，但我窘迫得双手都不知如何摆放。他凝惑的看着我，也许是因我如此的胆势令他想不通。他没有过多的责备，直叹社会如何的残酷，好多事都不尽人意，叫我以后做事要谨慎。当时，我直打肚里笑，又不是三岁小孩。刚才的那种惶恐早已抛之九霄云外。
不过，阿坤的那番话确实润得我心酸溜溜地。社会的无奈使他成熟老练多了，不再是小时演绎那种荒唐幼稚的故事。残酷的现实在摧残一个人的同时也在掘起一个人。
三
经过阿坤的极力推荐，我进了一家中外合资的印刷厂。规模不大但资金的雄厚却在人的预料之外。最先做的是包装，虽是件不起眼的苦差使，但我一样干得很起劲。我知道，要在这个人才济济的城市翻身，势比登天还难。阿坤总是对我说，早早地在刊头报尾整几版出去，可能有更好的机遇，在这里干是浪费人才。当时我只是笑笑，毕竟一个人在挖掘人生第一桶金的时候都要付出沉重的代价。
为了感谢阿坤的帮助，我请他到一家一点五星级的小餐厅里撮了一顿半荤半素的西餐。
时光荏苒，几个月过去了。我的出色表现并没有得到主管的半点赏识，反而引起了一些人的骚动。主要是胆小屈犟的我不能得心应手地摆平人地复杂的关系。
对这，我无话可说，更没半句怨言，有点看破红尘的感觉。世界的一切都变得虚无缥缈，表情里带有点玩世不恭。
我不再做路拾黄金的美梦了，我只知道疯狂的翻阅着这本枯操无味的打工日历。这种机械式的重复运转作息，
只有使我变得更加沉落、孤妚。我开始对未来不抱任何希望，我的文学梦也随着心的滴血而逐渐破碎，父母的期望在老家浑浊的泪水中流淌。
阿坤看着我日渐消沉的样子，心里焦急万分。多次对我夫子式的教诲都无际于事，可怜天下挚友心。阿坤，不是我不想做好，你这种恨铁不成钢的心情我理解，你不要逼我好吗？
每次和我的“谈判”都只能摇头而去。他也总是心有余辜的对人说，是他令我走上了这条不归路，一丝内疚流露在他的眼神里。
我真是无可救药了吗？
四
我无法停止这种自我摧残，我觉得这样做能得到一种满足，好像是一种报复。
就在我快要彻底陷进这个魔穴的时候，我感到有一双关怀的眼睛在注视着我，温柔似水。却又像一把利剑在刺着我麻木的心。带着鼓励，带着伤心，但里面多少带有一份羞涩的爱。
我觉得在这个黯然无光的世界里，还有一线光亮在等待着我，要我去寻找什么。
她看我最近的表情好了许多，心情也舒畅多了。我俩偶尔相遇时，她总是抛给我一个甜甜而又神秘的微笑。当时，我感到很窘，紧张地吱唔着说不出半句话来，她绽起了绯红的脸庞，看见我呆滞的站在那里，一扭身跑了。
老天终于开了眼，我的血汗并没有白流。我被破列从包装班调至手工班。这对我来说，是一次惊天动地的变革，一次伟大的超越。也可能是改变我一生的机会，我对主管的好感急剧倍增。不过这次是他有史以来最正确、最明智、最善良的一次决择。至少在我心中。
在一起做事的时光好像加了速度，一天在我俩的几句话语中便打发得无影无踪。
她叫小丽，人跟名字一样靓。乌黑的头发像瀑布一样漂洒在肩上，苗条的身材，高高的个子，一个模样十足的北方女孩。柳叶眉，明亮的眸子里透出一股灵气。瓜子脸，一张樱桃小口点缀得恰到好处。还时不时的露出两个笑靥。
小丽很少说话，可能是牛年出生人特有的性格。但在我面前又变得伶牙俐齿，油腔滑舌，不再是一头温顺的小绵羊。
五
打工的日子像一头牛，无情得将我啃得满身伤口。小丽看我每天只是疯狂的做事，心里替我鸣不平，经常对我说，你不觉得累吗？
一句平常的话，却使我的心比夏天吃完雪糕还凉爽。
肯定累呀，我又不是机器人，怎么会不觉得累呢？
小丽噗嗤一笑，傻乎乎的，我真以为你是机器人哟。
我忙的时候，小丽也会尽量替我做事，任劳任愿，没有半句怨言。因为我还是打杂的份儿，我能照顾到她的地方我也会尽量做。有一次，她为了帮我打包，站了一个晚上，还直说不累。后来，我从她老乡那得知，她脚痛得几乎走不了路。我听了又是高兴，又是难过。一个女孩子要对一个萍水相逢的男孩子付出这么多，实在是不容易。也许这就是爱情的魅力吧。
日子在更多的“患难”中度过，我俩彼此都很理解、尊重，谈得更加默契。差得只是出双入对，但也经常被称之为金童玉女。在我们班组中是一个重要的话题。
对着充满梦想的花季少女，我不想对她有所伤害。但我又不忍心放弃这份来之不易的现实，我一直都没向她承诺什么。由于少女富有的羞涩，她也没有跟我说什么。只是心灵的感应，时光就像流水一样，无声无息的流逝。
小丽在厂里可算得上是一枝独秀，追求她的人自然不少。那些人心有若竺，虽能明递情书，但却得不到小丽的暗送秋波。我却一直没有这种冒险精神，生怕被拒绝而又留下一段尴尬。因为厂里条件比我好的多如牛毛，我有什么资格去充当这份角色，还是不要自作多情为好。但小丽对这些爷帅哥们都不悄一顾。满脸傲气又充满自信的说，我心早有所属。
这句话一直埋在我心底，有时，我还真做起了这样的清秋大梦。以为自己就是那场戏的主角。
厂里新招了一批临时工。小丽紧张而又表现得非常轻松地对我说：
“阿明，你看那位小妹靓不靓。”
“那位？——噢，那位，不靓不靓。”
“哎，眼光这么高。你觉得另外那位靓吗？我给你介绍呀！”
“不要，自己的事自己搞定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现在还没有搞定呢？”沉定的语气中带着几份责备。
“那……那…….?”
小丽见我吱唔结巴的样子，笑着继续逗我。
“你那位老乡蛮好的嘛？你可以去追她呀。”
“不追，那不值得一追，我…….我又不是没追过”笨拙的我把又不是没更好的追急成了又不是没追过。
“哇，你追过她呀！”小丽咯咯的笑了起来。
我知道她是故意取闹，过了一会儿，她好像想起了什么，认真地对问我。
“你觉得世界上什么样的人最漂亮？”
“男的还是女的哟？”我故意装糊涂，想逃避这个问题。
“当然是女的哟，男的还有说什么靓的吗。只有说帅不帅呀。”
对这个问题 ，我回答得比较谨慎。说明我很在乎她。
“其实吗，根本就没有最靓和最丑之分。你觉得她丑，但有人觉得她靓，你觉得她靓，但有人觉得她丑。这只是各人的审美观不同而已，对任何事都是这样。你是无法得到最好的，也没有最好的。你一心只想要最好的，也许你什么都没有得到。只要是你认为她是最好的，她就是最好的。”
说完又接着问了一句：“你问这个问题干啥子呀？”
“你想学四川话？”小丽显得很敏感。因为也有同事在开我和一个四川女孩的玩笑。
“不，我想学江苏话。”小丽是江苏人。
小丽紧皱的眉头开颜了，舒畅地笑了起来。含情脉脉地看着我，有人称这为暗送秋波，也有人美其名曰“放电”。但我却认为是“热传递”，她给你的分明是力量。
六
生死有命，富贵在天。不说桃花运，官运到是享通。因为我这种不擅长于拍马溜须的人，也能被主管破格提升为办公室助理。我很乐意这份工作。这是我踏向白领阶层的第一步。为此，我还请同学下了一次馆子。但没有请小丽，她没有半点见怪的意思，她说不在乎这些。她只有更多的对我投来赞许的目光，每当这个时候，我心都默念着，我不会让你失望的。
同小丽相识后不久，我还认识了她老乡兼同学阿芬。当时阿芬以为我在耍她老乡，试探着了解这件事，这也怪不得她，谁不为自己的好友着想呢？
阿芬直截了当的对我说：“你是不是喜欢小丽。”语气中还夹杂着兴师问罪的气势。
“是呀！”一个这么简单的问题使我吞吐了半天，最后才鼓起勇气回答。
“真的。”
“当然真的。”
“那你为什么还不向人家表白呀？”
“我也不知为什么，总之说不清楚。”
“我看你很真诚，坦白。我想对你说一句话，任何事都要靠自己去把握争取。错过了只会留下遗憾。”
阿芬的话对我触动很深，这意识着某种“危机”。一天，我决定去找小丽谈谈。当我来到她宿舍门口时，里面已经有人在，接着就是小丽的发火。
原来有一个机台上的机长在追小丽，被拒绝了。但又不甘心就此罢休，看死缠烂打能否出现奇迹。她一定要用诚心来融化小丽这颗冰固的心，我为这样的爱情感到佩服和感动。
“你怎么还要来，给我滚出去。”
“我是来看你的呀，听说你感冒了，药放在床上。”
“谁要你关心，谁要你的臭药，我不稀罕。”
“谁的药都不是一样的吗？何必给自己的身体过不去呢？”
“我实话跟你说，我们是不可能在一起的，你不要这样老缠着我好不好，我求你了。”
“凡事都不要说得太绝对了嘛？只要你一天没有男朋友，我就要追求你，我要用真情来感化你。”
“哈……别再做梦了，我已经有男朋友了，那你还缠着我做什么？”
“那是那个呀，我可否认识一下吗？”
“你管他那个，不是你就可以了，对你来说，没必要知道。”
“那你又说不出来，只要你一天还没有结婚，我就有权力和他公平竞争。”
“你看，有那个的脸皮有你这么厚，还以为自己是谁哟。”
“男人的脸皮不厚怎么混饭吃呀。”
我听到这里，心茫然不知所措。为了避免小丽撞见我的尴尬，我悄悄地走了。我从没有对小丽提起过这件事，小丽怕我知道而伤心，也没和我说起这些，我非常理解她。她这样能走过来已经很不容易了。
我心情复杂得很，情丝万缕，爱系心间。一个人对没有任何希望的事都要这么努力去争取，而一个十分熟透的果实等着我，却没有勇气去采摘。这样活着又有何意义，为了让小丽了解我的心情，我把我给她写的一首诗悄悄地塞进了她的口袋。
粉红色的日记
偶然的邂逅
在傲雪寒梅的季节
那一刻
她那油黑的长发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旋弧时
心里莫名的激动无措
从此
日记里便隐有一朵淡淡的缘
明亮的眸子
娇羞的脸庞
迷人的笑靥
思念——思念
思念中拾起这本日记
小丽——
一个漪涟般的女孩
犹如一颗剔透无瑕的水晶
任何一面都能在我的眼里闪光
每当打开这本日记
心中阵阵悸动
暇日里
她说喜欢乘坐在蓝天碧海间的一艘小船里
使在人生的航线上
一起把握命运的方向盘
把精彩的人生写进这本日记
呵——
我的白衣天使
自从认识你的那天起
我就一直读写着这本粉红色的日记
七
在我生日的前一天，阿芬来找我。
她面带忧色，但又有点怒气难消的样子。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，心里直打结。
久响，阿芬才开口问我。
“你是不是在欺骗小丽的感情。”
我一脸迷惑的看着她。
“阿芬，你今天怎么啦，怎么以这种态度跟我说话呀。到底出了什么事呀？”也不知她是那根神经受了刺激。
“你以为你是主管助理就好了不起是吧，你自己好好想想，如果没有小丽，你会有今天吗？”
“我真不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？”我心里更懵了。
“这件事你应该比我更清楚，又何必在我面前装疯卖傻呢？那我就实话告诉你吧。昨天我下班回去，小丽一直躲在床里头哭泣。我不知发生了什么事，我问她，她不理，后来我说，过几天就是阿明的生日，你应该买点礼物或陪她去逛街看电影什么的呀。她怒气冲冲的转过头来对我发气，怒吼道：请假的不是我，应该是四楼那个。当时，我都给她弄闷了，她说她亲眼所见，那我就无话可说，只好来问个明白。”
我听了半天，原来是场误会。尔后我又故意问道“我像这种人吗？”
阿芬说不，我感到非常高兴。这也不能怪她，只是我这段时间事很忙，可能对她有点冷落。然而又因工作方面的事要和四楼那个女孩交接，所以小丽就吃起醋来了。
生日那天，我没有请假。因工作忙，我不想给主管再添什么麻烦。下了班后，我直接把小丽叫到我办公室，开玩笑似的对她说。
“小丽，昨天是不是生我气了呀”
“没有呀！”她莞尔一笑，嘴边露出个小酒窝。
最后，我把头皮都硬得有点发麻，狭背一阵凉意，手心都沁出了一掌心汗，才鼓起勇气对她说：
“小丽，到这个时候了，我就和你说清楚，我最喜欢的人还是你。希望你以后可以理解我。”
我避免了爱字，我觉得这个字挂在嘴边显得很虚伪。我说得那么柔和，那么真诚。这是我一直藏在心里的话，我不会轻易地对一个女孩说。今天，我不管对方答应与否，我都不会后悔我曾经说过这句话。为爱的人所为，根本就没有值不值得。
一个人就是为爱而活着，世间事事都充满爱，只要你去做她，就是去爱她，为之是无怨无悔。
小丽长喘了一口气，羞涩得脸红到了耳根上。最后问了一句，你觉得我怎么样吗？
很好呀！当我说完这句话时，心里感到无比的幸福快乐。
那天，小丽请了假陪我。她穿着一件雪白的连衣裙，瀑布般的秀发披洒在肩上，随风一飞一扬的，美极了。心里有种忍不住想上去抚摸一下的冲动。
同学早已为我准备了生日paty。只等我点燃蜡烛，许个心愿。唱生日歌祝福我。
我们玩得很疯，奶油蛋糕随着欢声笑语而洒落。特别是我，尽是受到他们的联合攻击。他们说双喜临门的日子，应该玩得尽兴点。小丽也连续得到了他们的照顾，但她只是微笑着看我。没有反攻，阿芬却躲在角落里不敢出来。
送完客后，同学都说我好眼光，不知集了那辈子的福气，竟然搞到一个这么温柔的女孩。
我笑笑，很甜，跟蜜一样，心里还略带种自豪感。
八
一个月随风而逝。
我们并不像有些恋人那样，整天沉侵在花前月下谈情说爱。我们都很明白，我们有自己的事业和理想。
有一天，我向小丽提出。我要离开她了，我要去湛江，寻找一片属于自己的蓝天。我有一个同学在那边叫我过去做平面广告设计。我非常热爱这份工作，但我又不愿离开你，我不知如何是好。
小丽没有阻拦我，而是在鼓励我，对自己前程更有发展的地方就应该放下心里抱负，我对小丽的知书达理反而感到更加难受，最后还是决定过去试试看。
在我突然提出辞职，主管感到很意外。最后了解到我情况后，拍着我的肩膀说，有志气，好好干。人往高处走，水往低处流。我会尽力帮你的，希望经常回来玩。
在我远行的那天，小丽来送我了。我俩聊了一段很长的路，却留下了一串更长的思念。最后都噙着泪水依依不舍地挥手告别。
我送了一束花和一幅书法给小丽。花是由三种扎成，勿忘我夹着满天星，中竖一支粉红玫瑰。代表远在天边的我，就算追求我的人犹如天上繁星，但你永远是我心中的一颗珍爱。书法是我写的，内容是我写给她的一首诗。（见诗湛江行）
九
命运却给我开了一个玩笑。
我差点承受不了这么大的打击，我真不敢相信这是事实。我想就算我做了一个角、恶梦，却又不是。但我更不希望充当这个角色的人是我同窗三年的好友，也许我有先见之明，在我“湛江行”那首诗中第四句不就应征着这个事实吗？
------泪涌潮州名未扬
原来那里是做传销的，根本就不是什么广告公司。在进退两难的时候。我没有正确表态，我有点倾向加入的意思，因为我孤身入阵怕对己不利。
正当他们在做发大财梦的时候，我推托加家拿钱，才逃出那个狼窝。
出来的日子一样无情的鞭挞着我，我整天处在失业的旋涡中，但每天带回来的却是一双失望的眼睛。
我打了几次电话给小丽，对我的电话她没有多大的热情。但我一直满着她这件事，因为我不想太多人知道这件事。
十
过了一段很长的时间我都没有找到适合自己的工作，以至于一直没有和小丽联系，她也没有给找电话或写信之类的。最后我带着一份牵挂给小丽去了一封信。
小丽：
展信问好！
你知道我一直在流浪吗？这么久了我都不能靠岸，我对自己也越来越没有信心了，我是不是很脆弱。俗话说，
男儿有泪不轻弹，可我整天在掉泪。
我没办法，我不能控制住内心的冲动。
你说，不能在跌倒的地方爬起，是不是男子汉。请你给我回答好吗？
我是多么的想你。（见诗“想你”）
想你的时候，我就想起了一份牵挂。带着这份牵挂我给你来信了，你高兴吗？请珍重。
纸短话长，就此搁笔。
永远爱你的人：阿明
尾 声
已近仲秋，小丽仍然毫无音讯。寄出的一封信犹如石投大海。我只有默默的祈祷，祝福小丽一生平安、幸福快乐。
因为我们没有承诺，没有誓言。
昔日的相逢，只是今天的一种牵挂。
2001年7月3日
完稿于东莞莲湖度假村松山楼